慕长安不允他纳妾。
什么都听从她的。
他厌恶慕长安。
所以,哪怕没有机会调换自己两个女儿,他也还是把江窈给换掉了。
他就是想让慕长安这辈子都无法见到自己的亲生孩子。
“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外面百姓气得破口大骂。
连大堂上的官兵还有阚尚书以及宁元帝都是一脸怒意。
世上怎有如此狼心狗肺的东西,虎毒还不食子,他连自己亲生孩子都要给换走。
外面百姓们骂的厉害,什么污言秽语都往武安侯和杨氏身上骂。
最后阚尚书一拍惊木,高声道:“肃静,犯人还未审问完。”
说罢,等外面百姓们渐渐下来,阚尚书问杨氏,“那江家的孩子,被你们换去了何处。”
杨氏苦笑一声,“那孩子被我送给那给我毒药的黑袍人。”
那时候她也刚做母亲没两年,还存着一丝怜悯之心,到底没下狠心把那孩子杀了。
最后黑袍人来京城给她报酬的时,她把孩子给了黑袍人。
“那黑袍人到底是谁你可知?”阚尚书又问。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能帮着找到江家那个孩子。
阚尚书不知黑袍人是谁,宁元帝敲了敲椅背,他却知道,黑袍人一定是寒霜教的人。
这寒霜教还谋害了护国长公主,谋害京城里一些重臣的子嗣,想要做什么已是不言而喻,怕真是和前朝余孽脱不了关系,想要大宁一些栋梁调零,让大宁衰败,想要趁机光复前朝!
杨氏摇头,“不知,他从未露脸,我帮他毒杀慕长安后,他给了我报酬就抱着江家女离开了。”
阚尚书问道:“什么报酬?”
杨氏支支吾吾,“一种药粉。”
情蛊的事情,她没说。
她怕大家知道芜芜给人用情蛊后骂芜芜。
“那药粉是什么药粉?可还在?”阚尚书自然都要审问清楚。
杨氏又支支吾吾,“不,不在了。”
“药粉可也是一种毒,你用去了何处?”
杨氏含糊其词道:“那,那药粉我放在压箱底,不,不小心被芜芜翻了出来,她以为是什么霜粉,无意沾染在脸上,所以她的脸才会这样。”
但是大家根本不信她的话。
“沈元芜又不是三岁幼童,翻出的粉末还能胡乱往脸上涂抹?你当我们傻。”
“沈元芜怎么可能不知那是毒药,半年多前沈元芜就带起面纱,还说自己生了怪病,说是福安郡主给她下了毒,还跑到江家门前闹,让福安郡主给她治怪病?那怪病就是她的烂脸吧,她说是福安郡主弄的,莫不是她想用这药粉毒害福安郡主,结果最后自食恶果了?”
“我瞧着也像这么回事。”
杨氏嘴唇颤抖,说不出话。
沈元芜还是怨毒的盯着江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