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遇到不好解决的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发现问题的人给解决掉了。比如你要是举报某个人在某某地方撒了尿、吐了痰什么的这种事情就很尴尬。你说是把酒厂、榨菜厂给查办了还是把所有商品都给销毁了?这个损失哪个承担的起,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举报的人给那啥啥了,最好能让他再出个声明承认自己哗众取宠娱乐大众的,事情就是乌龙根本不存在,这样问题就彻底解决了。
“嗯,这还真是个参照。尚德一句话还真就点醒我了…”朱祁钰似是恍然大悟一般:“尚德啊~你想要替弋阳王洗地也得先收够了人事才行,不然这岂不是亏大发了。”
“啊…啊?!”朱骥听了一愣,立时反应过来一下子拜倒在地上叫屈道:“陛下,臣万死。臣绝计没有收过弋阳王又或是旁人一丁点儿财货,臣也绝对没有替弋阳王遮掩的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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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骥这人过于老实,被朱祁钰一调侃就慌了神连忙出声辩解。
“无妨无妨,我不过是说笑而已。想那弋阳王自己不修德性才遭此横祸,也该好好收拾一番才能够长点记性认真遵守国法了。”朱祁钰连忙伸手虚扶一下,让朱骥起身。
“要说弋阳王既然对教授顾宣用强,强抢了他家女儿入府就足以证明这厮却是个贪色的。要说他偶有淫乱不顾礼法我是信的,但想要抓到实证恐怕还真不太可能了。你想啊,他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人侍寝,就算真跟自己母亲有那么一回事也不可能长久才对,朝廷怎么可能抓得到实证呢?”
呃…这个意思是要不讲实证就要办了朱奠槛不成?朱骥心里有些发虚,这跟我的家训不合呀!我那老丈人要知道我参与了这种事情怕是不会善了的。
“我呢,也不讲什么《刑法》的谦益性,也不讲什么‘疑罪从无’的观点,但这事情干系太大,还只好拿这个事情做个伐子就这么办了他了。”
啊…还是要办,但看起来不会用乱伦这件事情办他了。这就好这就好,除了乱伦之外其他的都是实证的罪名,根本不用花心思就能把弋阳王打到屎尿齐出哭爹喊娘。
“这样,你安排找几个够重的罪名奏上来,然后把朱奠槛的王位给夺了就让他儿子承袭吧……那个…那个谁,顾宣对吧,他女儿给弋阳王生儿子了吗?如果生了就让那孩子承袭王位吧!”
啊?还能这么玩?知道皇帝陛下会来事,可这事来的是不是有点太离经叛道了…好吧,反正皇帝陛下又不是第一次不按套路打拳了。
“陛下,那弋阳王怎么办呢?”对于革除朱奠槛王爵让子嗣继承这事情朱骥一点压力都没有,但是怎么安排朱奠槛这就成了问题了。
“咳,这事也好办啊,不是有现成的旧例吗?你想想,辽王那一脉…”
哦~明白了。经朱祁钰这么一点拨朱骥立马就明白了,守陵。弋阳王朱奠槛既然没了王爵偏又是宗室身份,除非贬为庶人否则总归是要安排的。那么安排朱奠槛去为祖辈守陵就是一个不错的安排了。
“这样,先把顾宣调回弋阳王府继续担任教授,这样他教自己的亲外孙能不用心吗?”朱祁钰循循引导道。
“是,陛下说的是。”朱骥心里有些发慌,自己可别犯了什么错处让皇帝陛下拿捏住了,回头让老丈人来教自己的儿子那教出来岂不是跟于老头一样是个不通人情世故的人了。
“再送把尺子给那位顾教授,这样他管教起来也能师出有名了。”朱祁钰继续说道。
“尺子?送给顾宣?用来管教…弋阳王?”伺候这么多年了,每次跟皇帝陛下奏对时都感觉自己脑袋像是受了风寒发高烧时的反应一样。
“嗯呐,管教弋阳王。”朱祁钰肯定道。
“谁送尺子给他?”朱骥这会有些明白了,这个尺子明显就是戒尺的意思了。
“还能有谁,当然是我呗!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