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只当他是只知道享乐的公子哥,风评一向不高。”当然名声也不算垫底,还有个更恶劣的人压轴。
“自从他接手虞家,虞氏也安安稳稳,不少人对他称赞有加,现在看来,他以前是在韬光养晦。”虞冠桀将本该属于第三个酒杯,满满的酒液倒入中间那个酒杯,“几个月前,和孙谨同时消失的,还有虞行翡。他也消失在大众面前,他是被虞家老董事长亲自囚禁在虞家的。”
“为的什么,不言而喻。”
“这个消息是虞家人放出来的,所有人都知道,至今没人敢质疑,直到虞家大火,更是证实了这件事的真实性。”
楠姐当然也知道那场闹得沸沸扬扬的大火。
不少古作大师、专家为此惋惜。
“虞行翡跑了出来,还一把火烧了虞家,这本就是在宣战了,他不会放过任何背叛他的人。”这也是虞冠桀为什么不让孙谨回到星海市,反而把人带到这里的原因。
“你这是打算,趁他们无心关注孙谨的时候,趁乱将他送走?”楠姐也意识到事情的紧迫性了,孙谨如果招惹上这个人,难怪虞冠桀要这么着急了。
“对,如果是虞行珂,他们还有机会逃跑。”虞行珂好面子讲排场,行事还算稳扎稳打,对上这种重视声誉的人,虞冠桀还没那么担忧,“如果是另一个…就麻烦了。”
“虞行翡可是出了名的手段强硬,无所顾忌,铁血无情。更是不在乎名声,什么事都敢做。”
“根本就没有能制约他的弱点。”
“你也别太忧心。”楠姐勉强笑着,晃了晃第三杯空空如也的酒杯,“他不是已经结婚了,同类型的人,留一个就够了,说不定,他已经忘了孙谨。”
“男人,不都是喜新厌旧的。”
“比起情情爱爱,对他们来说,还是权利比较重要。”
如果孙谨被放下,他能过正常人的生活,这当然是好事,可虞冠桀还是如鲠在喉,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憋的头晕脑胀,越想越愤怒。
他知道的就只有那一次。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呢?
难怪那晚孙谨那样子,不太像正常男人。
被人无知无觉做了那种事,也不知道这种事情发生了多少次了…孙谨什么也记不起来,虞冠桀就只能粉饰太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愤怒没有发泄的出口,只能在心中横冲直撞,越烧越烈。
“孙谨在星海市被控制了两年,加上这次被抓,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妻子,她这一次不可能这么容易逃出来。”
越是被看重的人,吸引的注意力就越多,虞家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她轻易逃跑。
虞冠桀知道,以他的能力,根本无力和虞家抗衡是一个原因,孙谨每天都很开心充实,生活日常就是上学、训练,偶尔和他们聚一聚,从没诉说过他的困难。
那副被照顾的很好的模样,让虞冠桀放心让他待在虞家。
可这一切,可能都是假象!
深入了解的越多,虞冠桀就愈发痛苦。
这辈子他做的任何事,得到的后果,不论是好是坏,都是他应得的。
从未有过后悔的情绪。
唯独在孙谨身上,多次体会到希望时光倒流的妄想。
如果,当年,没有那么多顾虑,去接纳孙谨。
如果,他把孙谨一起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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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虞冠桀也知道这不现实,防得住其他人,还有虞正灿这个老变态。
他连对付虞正灿都这么困难,更何况是站在山顶的整个虞家。
楠姐还真不知道孙谨还经历过这些,听到这话同样觉得奇怪,“你的意思是?”
婚礼现场虞行翡冲冠一怒为蓝颜的事,虞冠桀也有所耳闻,越想越反胃恶心,“我猜测的,有几种情况。”
“要么,虞行翡是找了个替身代替孙谨,已经彻底把他放下了。虞家的事,让他自顾不暇,虞菲菲她真的是凭自己跑出来的。”
“虞菲菲?就是孙谨的妻子?”听到了陌生的名字,楠姐强行忍着不要露出奇怪的表情。
“嗯。”虞冠桀话音停顿,“她也是虞家人,和虞行翡长得简直是像到了极点。”
倒吸口气,楠姐是真被呛到了。
猜错了啊。
怎么是这一个!
虽然虞菲菲明显不打算和他自我介绍,是孙谨那晚嘴里一直含糊念叨的,就是这个名字。
至于是虞菲菲,还是虞行菲,虞冠桀觉得并不重要。
“另一种情况,就是,虞菲菲是被人故意放出来的。”
“…应该吧。”心情大起大落的,楠姐手中按着唇角,不让这块肌肉继续抽动。
看着忧心忡忡的虞冠桀,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两个人长得很像,可能是同一个父亲,孙谨和他也算沾亲带故,被多关注一点,也无可厚非。”
这种说法,对寻常人来说,也不是不可能,可绝对不能用来想虞家的人,虞冠桀近距离接触虞行翡也就那一次,可他做的事如雷贯耳,根本就不是挂念亲情的人。
“虞家明面上的私生女一个都没有,如果她真被看重,不可能从没出现在社交场合中。”
“私生女…”楠姐低声重复,看着虞冠桀的目光中,透露着同情。
真是,什么不可思议的情况都设想到了。
他真的从没想过,孙谨会骗他的这种可能性。
“最后一种可能性,也是最麻烦的。”虞冠桀双眼瞪着空了的酒杯,用力咬了咬牙,话语从牙缝中艰难溢出,“如果孙谨这几年被囚禁,根本就不是因为虞菲菲呢?”
“因为虞菲菲,让他有机会接触到了孙谨,虞行翡已经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