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蝶俏俏抬头打量了自家小姐一眼,心中暗暗感叹小姐中毒至深,但嘴上却老老实实道,“小姐容貌冠绝京中。”
她这可是实话,苏芮的美貌在贵女如云的京都也是数一数二的,不过偶尔一两次赴宴,便已小有盛名,如今越长越开,风华早今非昔比。
小姐因此更不想参加宴会了,总说容貌太盛,于她无益,她可不想做别人眼里香喷喷的待宰的肥羊。
梦蝶不懂许多,但是她知道,论美貌,如今能与小姐相提并论的屈指可数。
“难道是我性格无趣,不够温婉,不讨人
李凌峰在京中的时候就常常周旋在各种事务里,很少接见外客,这也与他是太子近臣脱不开关系,但还是有这样那样的事牵住他的心神,让他忙得脚不沾地。
难得有空闲,还要陪伴家人,教导侄儿,更是抽不开空来访友,所以李凌峰是极少参加宴会与游乐的。
想想也能知道,李凌峰正得天子倚重,不是不知世事的公子哥,哪有闲心流连宴席,把心思放在吃喝玩乐上,又因为是孤臣,自然更是鲜少与其他大臣私交,更不用说将心思放在她这样一个小小闺阁女子身上了。
即便苏芮与李思玉私交甚笃,受邀前往李府做客,能见到李凌峰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以前未及笄,她还能借着阿兄的名头厚着脸皮去见上一面,如今她成了少女,为着两人的名声更是不想他因自己言行不妥而受非议,自然谨言慎行,两人之间更是难上加难。
想到这里,苏芮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蔫哒哒的俯首在桌案上,半晌小脑袋一抬,目有迷离,开口却是石破惊天。
“难不成本小姐貌若无盐?”
梦蝶俏俏抬头打量了自家小姐一眼,心中暗暗感叹小姐中毒至深,但嘴上却老老实实道,“小姐容貌冠绝京中。”
她这可是实话,苏芮的美貌在贵女如云的京都也是数一数二的,不过偶尔一两次赴宴,便已小有盛名,如今越长越开,风华早今非昔比。
小姐因此更不想参加宴会了,总说容貌太盛,于她无益,她可不想做别人眼里香喷喷的待宰的肥羊。
梦蝶不懂许多,但是她知道,论美貌,如今能与小姐相提并论的屈指可数。
“难道是我性格无趣,不够温婉,不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