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过聊了一会儿,吕布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刘备最近如何了?”
戏虔闻言面色一顿,说道:“刘备这些日子还算老实,听说,他在自家院子里做起了农夫。
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宛如民间百姓一般。”
听到此,吕布蛟目微寒,冷哼道:“这个大耳贼,倒是挺会装相。
想借此来降低本将的警惕,绝无可能!”
“主公放心,刘备府上日日都有人监视,他逃不出晋阳!”
戏虔知道吕布对刘备的敌视,所以他格外的重视对刘备的监察。
在刘备府上的下人,十个中有三个都是他塞进去的卧底。
“还是先生考虑周到,有先生在,我无忧矣!”
吕布大喜,言语中对戏虔充满了感激。
只要能控制住大耳贼,他就绝对不会翻起什么浪花。
“这不过是在下分内之事,我……咳!咳!咳!”
戏虔突然好似喘不过气来,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
整个身躯剧烈地颤抖,脸色惨白。
吕布见状,神色大变,立刻上前扶住戏虔,焦急地问道:“先生,你怎么了,先生!”
戏虔勉力稳住身体,额头上的冷汗如雨水般滴落 好像十分痛苦。
他咬紧牙关,艰难地说道:“主公……我没事,只是老毛病犯了……”
“快,来人,去请张神医!”
吕布脸上出现从未有过的慌乱,如遭雷击。
暴吼着吩咐手下的人去找张仲景。
侍卫还从未见过吕布如此失态,当场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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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很快回过神,如果不去找,只怕会被当场打死。
府门外,除了吕布,一众将军府的功勋旧将皆是守候在门外。
郭嘉坐在石凳上,眼神忧虑不定,一口一口的灌着酒。
可越喝,心中越是烦闷。
喝到最后,直接将酒壶砸在地上,气愤的背过身。
他与戏虔自幼相识,后又一同在颍川书院读书。
因为家世相仿,二人又性格相近,因此成为至交好友。
而且两个的身体都不是很好,都有一样的毛病。
只是他年轻一些,症状相对更轻。
可是看到好友这般模样,心里却是难受的很。
而陈宫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抛下手里的公文,直接就来到了戏府。
他双手负立,双目微瞌,看似沉稳,但不断耸动的眉角却暴露了他焦躁的内心。
一直以来,他主内,戏虔主外,二人之间达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
双方各自之间都是对方的“好帮手”。
可一旦有一天这个平衡被破坏掉,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吕布神情虽然又恢复安定,可是谁都知道他的心里已经掀起滔天巨浪。
谁都知道二人的关系亦师亦友,虽然戏虔官职不高,可谁见了不得叫一声先生。
就连张燕等人,也是面露凝色。
要不是戏虔当初讨伐太行山,建议吕布留下他们。
只怕他们早就做了吕布戟下之鬼,又谈何建功立业。
一直过了两个时辰,但见房门忽然打开了。
众人见状立即起身,吕布与郭嘉快步上前,走进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