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柔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于是赶紧下跪道:“柔儿知错,摘不摘面具是师父的意愿,没有必要因为徒儿的愿望而更改。”
谢柔心里直打提溜,她很害怕池沌就此对她生了嫌隙。
池沌看着谢柔的作态,嘴角只是微微一弯。
他重新取了一个茶杯,亲自倒了一杯茶,然后,池沌当着谢柔的面把一颗粉红色的丹药放进了茶杯里。
粉红色丹药遇水则化,而茶水的颜色未曾改变分毫。
“喝了它。”池沌把被子举向谢柔。
跪着的谢柔自觉地伸出双手接下来那一杯茶,然后张嘴喝了下去,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迟疑。
看了之后,池沌很是意外。
他以为他当面给谢柔下药,她或许会问自己在茶里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她什么也没问的喝下去时,池沌已经看清谢柔她是一个可以为达目的可以付出任何代价的人。
“知道我在你喝的茶水里放了什么吗?”池沌在谢柔喝下茶水后言道。
“徒儿不需要知道,徒儿只需要知道师父是不会害我的。”
谢柔的回答或许在别人眼里看来是最完美的,但池沌听到耳朵里的却不是这个意思。
“我放的,是春药。”
池沌回答了一句。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