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洲问道。
张丹丹用力摇摇头,笑着说道:“不累,活很轻松,而且工钱也涨到二两银子了。”
她眼里闪着喜悦的光。
又感慨道:“二娃,谢谢你。”
她目下生活和之前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都拜眼前之人所赐。
刘远洲笑道:“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
看到自家表姐过得好,他也很开心,有一种淡淡的成就感。
“姐,今年过年我也不回了,就在我家礼叔家过,你在城里也举目无亲,就跟我们一起过吧。”
小主,
刘远洲说道。
张丹丹想了想便答应了。
二人又说些闲话,刘远洲便告辞离开。
返回城里,几经打听,他在一处药铺门前停下脚步。
仲贤林药材店。
大门牌匾上写着店名,刘远洲点点头,就是这里了。
年前,他已彻底闲下来,终于有机会来了结这件事。
当初在榆州院,他已交待好张丹丹,不要跟任何人提拐卖他之人,张有志的事,以免打草惊蛇。
拾级而上,走进店里。
店面不大,三面墙上布满一个个药柜。柜台后面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正与一位客人交谈。
那显然不是他要找之人,便立在一旁静静等候。
不一会儿,那位客人购买了药材离去,刘远洲便走到柜台前。
“客官是抓药?可有方子?”
那老者走过来问道。
刘远洲摇摇头,笑着说道:“我来找个人,张有志张掌柜,听说在你们这里做事。”
那老者一听张有志的名字,气不打一处来,盯着刘远洲,恨恨道:“你找张有志那狗东西干什么?他早不在我这里了。”
刘远洲心中一动,表现出一脸失望,叹道:“我之前曾借钱给他,一直不曾还我,好不容易打听到他,特来讨要。他又去哪里了?”
那老者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叹口气。
“唉,我也是被那狗东西骗了,约一个月前,他卷了我店里所有钱财跑了。我报了官,至今没有任何消息。”
刘远洲心下一沉。
线索便这样断了?
他不死心,又询问了老者张有志临走前有什么异常。
老者摇摇头:“有我早跟县衙的人说了。”
又问他张有志有哪些朋友。
想了想,那老者道:“倒是有个人曾来店里因私事找过他两回,我听他叫那人什么李二还是王二,记不清了。”
又与那老者聊些张有志的事,见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刘远洲便告辞走出药。
他眉头紧锁,思索着这个张有志。
从他卷款潜逃具体日子来看,正是张丹丹被救之后几天,说明他是得到榆州那边消息才逃的。由此可断定他,人牙子,马帮之间必有联络,甚至就是一个团伙。
看来那马帮触手伸得很长啊。
王二?李二?是那个李二吗?难道李福生李主薄也与这事有着牵连?
现在力量还是太弱,在延州院根基也太浅。
若成就武师,则最少可做到执事,便可借助院里力量去调查这些事,也有了自保的力量。
目前,只能暂且放下了。
回到他堂叔家,三爷便问他张丹丹是否答应来家过年。
刘远洲点点头,三爷十分开心,又崔他早些去邀刘闯也过来。
苦笑着点点头。
他实在不愿去见刘闯。三爷对晚辈不计较,他的心里可没那么无私大度,对于背叛之人,他做不到一笑置之。
吃罢晚饭,他叫住刘远执。
“出去走走?”
刘远洲看向高氏,笑着说道:“妈,我是陪远洲出去,可不是去玩耍。”
高氏狠狠瞪他一眼,说道:“你跟二娃一起我自放心的很。”
距离刘远执府试日子渐近,高氏对他愈发看得紧,轻易不许外出。
二人出了大门,在街上信步走着。
天色已近傍晚,晚霞只残余一线。
街上热闹逐渐散去,偶尔传来一阵鞭炮声。
二人边走边聊些闲话。
不觉说到高飞,刘远执一脸苦涩,叹口气,说道:“静静明确跟他好上了,而且听说,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哦?这么快吗?似乎,马叔对高飞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