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十万余亩地契接个保护任务。
结果保护之人没几天就疯了,这可如何是好。
莫非自己真跟这些偏财犯冲?
林坤脸色阴沉的看着任盈盈,无奈吐了口气。
先看看什么原因吧,若问题棘手,只得先带回梅庄当猪养。
再叫人把杀人名医平一指请来看看。
实在治不好的话,大不了到时候耍耍赖,退一点报酬。
如此想着,林坤沉心定气道:
“任姑娘在怕什么,有林某在,自不会让人伤你分毫。”
见任盈盈仿若未闻一般,还在那一个劲颤抖。
林坤只得弯下腰,伸手轻拍任盈盈那光滑弹皙的肩膀,用尽量温和关心的语气道:
“别怕,发生了何事,你且与我说道,我自为你做主便是。”
任盈盈情绪好似安定了些许,颤颤巍巍的转过身,看向林坤。
双手抚面,瞪大双眼,打量着林坤。
眼中尽是茫然之色。
难不成还失忆了?
林坤暗衬麻烦。
早知如此,前几日就该松松口,将那三成地契套出来的。
下一刻,却见任盈盈嘴巴瘪起,眼泪盈眶,猛地一下揽了过来。
“我怕.......”音带哭腔,梨花带雨。
林坤还在犹豫之中,便觉香风扑面,温玉入怀。
任盈盈仿若八爪鱼一般,仅着片缕,紧紧挂在林坤身上,满含恐惧道:
“他来了......他来抓我了.....”
林坤闻言,眉头紧锁,眼里满是不解之色。
东方不败对任盈盈的心理阴影竟如此之大?
膈应人是有点,但也应该是膈应男人吧。
忽然,林坤双眼一凝,伸手将任盈盈重重推开。
任盈盈一下仰躺在床上,面露茫色看着林坤。
但见林坤双眸低垂,淡漠道:
“此等手段,好生幼稚。”
“你若继续如此,林某只得与姑娘就此分道扬镳。”
说罢,林坤重哼一声,转身离去。
待回到屋中。
林坤点燃炭炉,将茶壶放在上面。
良久后,提起茶壶,冲泡茶水,端杯轻抿。
耳中时不时传来隔壁的哭泣声,偶尔夹杂着几句莫名其妙的话语。
“别抓我.....”
“我要爹爹......”
“娘.....你在哪.....”
夜至深邃。
任盈盈房间中,烛台灯火已烬。
皓月银辉透过窗户,在地面映照着方形亮斑。
寒风卷入房间,却没人去关上窗户。
黑暗中,任盈盈裹着被子,缩在床角,泪盈满面,声音沙哑呓语道:
“爹......你哪去了......盈盈害怕......”
房梁角落,林坤隐入黑暗中,细细观察着任盈盈。
直至快要天明,这才悄无声息从窗户窜出。
临走时,贴心将窗户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