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们没有义务解答你的问题。”裴夙推开白雄蒲扇般打来的手,
手的落点本来在裴夙的脸上,
裴夙拧眉,对这种粗鲁的行为有些不耐,
与此同时,一声枪响,
血浆和脑浆迸溅在离得近的两个人脸上,
张思恒后知后觉地干呕,
血迹顺着鼻梁留到下巴。
裴夙只来得及闭眼,血珠染上长睫,抿了下唇,避免吃进去,
抹红半张神佛不喜不悲脸,
二楼那道目光满意了,
场面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笼罩在下一个是谁的恐惧中,
那些眼光再次躲藏进心底,用厚重的恐惧掩埋住不忿,
短时间没有人会说,
后续的反扑愈演愈烈,
但至少不是现在?
裴夙慢慢地擦干净脸上的血,眼光暗沉,
施逾将他置于孤立无援之地,
除了那一个人,
他的目光从倒趴的尸体移开,慢慢注视着二楼的那道视线,
施逾轻轻挑起嘴角,
真令人不爽。
除了他,谁都没办法帮自己吗?
苦难和救赎,来源于同一个人,
想,
杀。
手上湿润的触感传来,像一只初生鸟的喙,轻轻啄一下,
小水珠沉沉浮浮地触碰他的指尖,费劲地擦掉他指缝留下的血痕,
裴夙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移开了对二楼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