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儿！”赵凌云和墨渊同时惊呼。

墨渊看着她为赵凌云挡下攻击，看着她嘴角溢出的魂血，终于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他转身看向天道虚影，眼中是毁天灭地的怒意：“你骗我！”

“骗你又如何？”天道冷笑，“一个被情爱冲昏头脑的魔头，死了也活该！”

墨渊怒吼一声，魔剑转向，带着无尽的悔恨与愤怒，直刺天道虚影：“我杀了你！”

赵凌云趁机扶住慕容芷惜，看着她渐渐透明的魂体，心疼得无以复加：“惜儿，撑住。”

“凌云……”慕容芷惜抬手抚上他的脸颊，笑了笑，“别告诉柔儿……娘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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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赵凌云握住她的手，仙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她体内，“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而墨渊与天道的激战已到白热化。他不惜燃烧魔气，只求与天道同归于尽。魔剑贯穿天道虚影的瞬间，他自己也口吐鲜血，跪倒在地。

“惜儿……”他望着慕容芷惜的方向，眼中是化不开的悔恨，“对不起……”

慕容芷惜看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影，终究还是心软了。她挣脱赵凌云的手，飘到墨渊面前，将那半块玉佩放在他掌心：“万年前送你玉佩，是盼你平安。万年后还你，是盼你……回头是岸。”

她的魂体越来越透明，像即将消散的晨雾：“墨渊，好好活着，别再被执念困住了。”

话音落，她的身影化作点点荧光，一半融入赵凌云体内，一半落在墨渊的玉佩上。

“惜儿——！”赵凌云和墨渊同时嘶吼。

天道虚影在消散前发出最后的嘲讽：“终究……还是我赢了……”

桃花林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满地落英和两个失魂落魄的男人。

赵凌云握紧拳头，眼中是坚定的光芒：“我会找到她的，一定。”

墨渊捧着那半块玉佩，上面沾染的荧光渐渐渗入玉中，竟与他一直佩戴的另一半拼合完整。他低头看着完整的玉佩，泪水终于滑落：“姐姐……”

远处，秦苒和赵芷柔赶来，看着眼前的景象，都红了眼眶。

秦苒走到墨渊身边，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她虽为墨渊所生，却继承了慕容芷惜的温和：“爹……别难过了，娘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墨渊抬头看着她，又看了看赵芷柔，最终苦笑一声：“是啊，她不希望……”

他站起身，将完整的玉佩交给赵凌云：“拿着它，或许能感应到她的气息。”

赵凌云接过玉佩，点头：“多谢。”

墨渊转身走向魔域，背影萧索却挺拔：“黑风寨的事，我会给人间一个交代。从此，魔域闭界百年，再不过问三界之事。”

风吹过桃花林，卷起最后一片花瓣，像是慕容芷惜无声的叹息。

有些爱，注定是执念；有些缘，终究要放手。但只要心中有牵挂，总有一天，会在某个春暖花开的地方，再次相逢。

但心意未止，灾难未到，一切自有定数

金————木———水———火————土